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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有一位主

在我童年居住的社区,餐厅的用餐条例深受50年代末、60年代初的社会风气和种族文化影响。厨房里的工作人员,如厨师和像我这样的洗碗工人,清一色都是黑人,然而在餐厅内用餐的顾客全都是白人。虽然黑人也可以点餐,但却必须到后门取餐外带。这样的政策加剧了那个时代对黑人的不平等待遇。时至今日,尽管我们经历了岁月的淬炼,取得很大的进展,但我们在彼此相待方面,仍有成长的空间,因人都是按照上帝的形象所创造的。

在耶稣里合一

商业分析师法兰西斯.埃文斯(Francis Evans)曾研究125位保险业务员,想找出他们成功的原因。结果令人惊讶,能力并非最重要的因素。相反地,他发现客户常会向有相同政治立场、教育背景,甚至身高相近的业务员购买保险。学者称之为同质偏好,即人会倾向于喜欢与自己相似的人。

先去饶恕

我们虽说都是“主内姐妹”,但我却和一位白人姐妹形同仇人。某天在一家咖啡厅吃早餐时,我们因对种族的观点有分歧而起了严重的争执。过后我们分道扬镳,我还发誓再也不要见到她。但没想到一年后,我俩竟在同一个福音机构服事,且在同一个部门工作,这迫使我们必须开始交谈。起初我们尴尬地谈论冲突,但一段时间后,上帝帮助我们互相道歉、医治我们心灵的创伤,并让我们能竭力地在机构里服事。

偏见与饶恕

教会一名弟兄听了一篇关于纠正不公义的信息后,即刻去找一位黑人牧师,流着泪请求他的原谅。这位弟兄承认自己因为出于偏见,没有投票赞成这位黑人牧师成为他们教会的牧师。他对牧师说:“我真的需要你的饶恕,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们也持有这些偏见和种族歧视的错误观念。当时我没投票给你,是我错了!”这位弟兄的眼泪和忏悔,使得这位黑人牧师也流着泪原谅了他。一周后,这位弟兄向众人见证上帝如何在他心中动工,全教会都因此欢欣喜乐!

智慧的建造者

索杰纳‧特鲁斯(Sojourner Truth)的本名是伊莎贝拉·鲍姆弗里。她于1797年出生在纽约州埃索普斯镇一个奴隶家庭。她所生的孩子大部分都被卖为奴隶,但在1826年,她抱着在襁褓之中的女儿投奔自由,跟一个资助她获得自由的家庭同住。她没有让不公的制度使他们一家骨肉离散,而是采取法律行动让小儿子彼得回到身边,这对当时的非裔美国妇女来说,是一项了不起的壮举。她知道若没有上帝的帮助,她绝对无法抚养孩子,因此她成为基督徒。后来她改名为索杰纳‧特鲁斯,意思是追求真理的旅居者,表明她的生命是以上帝的真理为基础。

反其道而行

迈克·伯登(Mike Burden)在某个小镇上经营一间纪念品专卖店。他在店里举办充满歧视与仇恨的聚会长达15年之久。但在2012年,当他的妻子质疑他为何参与这些活动时,他的心开始软化。他意识到自己的种族主义观点是极大的错误,而不想再这样下去。但其他激进分子却对他采取报复行动,将他们全家人从其中一名成员租来的公寓中赶出去。

上帝作工

在维吉尼亚州的仙纳度山谷,一群多元种族的基督徒站在雨中祷告,比尔·海利牧师(Bill Haley)十岁的女儿低声说:“上帝在哭泣。”他们来到这里寻求上帝,并尝试理解美国历史上发生的种族冲突问题。在这片曾经埋葬许多奴隶的土地上,他们一起携手祈祷。突然间,强风刮起,大雨随即倾盆而下。当领导的人祈求医治种族的创伤时,雨势加剧。这些聚集祷告的人相信上帝正在作工,祂会带来和解与宽恕。

上帝的怜悯

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,有人故意抛掷一块大石头,砸破一个犹太小孩的卧室窗户。那个窗台摆设了大卫之星,以及犹太宗教仪式所用的烛台,表示这户人家正在庆祝哈努卡节,也就是光明节。这个小孩住在美国蒙大拿州的比灵斯城,当时城里有好几千人,包括许多基督徒,都以怜悯回应这充满仇恨的举动。他们对犹太邻居受到的伤害与恐惧感同身受,于是许多人都在自家的窗户贴上烛台的图片。

我不怕遭害

在1957年,美国阿肯色州小石城原本只有白人学生的中央中学,允许九名黑人学生入学就读。此举遭到州长和当地白人极力反对,以致总统必须出动军队和警卫队镇压。最后在全副武装的兵士保护下,九名黑人学生才得以入学,而毕尔斯(Melba Pattillo Beals)就是其中一员。她在2018年出版的回忆录中沉痛地叙述,当时年仅15岁的她,每天都必须克服恐惧,面对不公平的对待和骚扰。

绝不沉默

在1963年夏天,民权人士芬妮.露.哈默(Fannie Lou Hamer)在坐了通宵的巴士后,和另外六位黑人乘客在密西西比州威诺纳的小餐馆吃饭,却遭执法人员强制驱离,过后还将他们逮捕入狱。但羞辱并没有因非法逮捕而告终,他们全都遭到严重殴打,芬妮更是身受重伤。在粗暴的攻击几乎让她丧命时,她突然唱起诗歌:“保罗和西拉被关在监狱里,让我的人民离开。”她不是独自一人歌唱,其他的囚犯身体虽受限但灵魂却是自由的,都开口和她一起敬拜。

永远欢迎

我们教会聚会的地方是一所小学的旧址。这所学校于1958年关闭,当时美国政府取消种族隔离政策,允许黑人学生进入原先只开放给白人学生的学校就读,这所学校宁愿关闭,也不愿遵守条例。隔年,学校被迫重新开放。我们如今的一名会友艾尔嬅,便是当年被安排在白人世界里的其中一位黑人学生,她回忆说:“我和学校里的几位黑人老师原本在一个安稳的环境,但我们却被强迫进入一个全班只有两个黑人学生的恐怖世界中。”艾尔嬅曾因自己与众不同而受苦,但却也因此成为一位具有勇气、信心,愿意宽恕他人的女子。

桥梁

在我们这个社区里,家家户户都有高高的水泥围墙,许多人还在上面装了通电的铁丝网,目的是为了防盗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