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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碗泪水

在麻州的波士顿市有一块石碑,标题是《横渡那碗泪水》,是纪念1840年代后期爱尔兰马铃薯大饥荒中,为了逃出生天而勇敢横渡大西洋的先民。那场饥荒夺走上百万人的性命,另有超过百万人被迫抛弃家园,横渡大海求生,爱尔兰诗人欧莱礼称这浩瀚的大西洋为“一碗泪水”。这些人在面临绝境时,因为饥饿和伤痛,被迫离乡背井,寻找盼望。

正合其时

我的大女儿准备离家上大学,昨天我上网为她订机票时,不舍的情绪油然而生,泪水竟然沾湿了电脑键盘,还好键盘没有坏。过去18年来,我享受与她共同生活的每一个日子,因此想到她要离开就令我悲从中来。但我不会因为思念她,而剥夺她眼前的机会。在她人生的这个路口,我应该要让她去展开新的旅程,学习独立,到其他的城市开拓眼界。

哀伤中的盼望

在十九岁那年,我有一位好朋友在车祸中丧生,在随后的几个星期,甚至几个月当中,我感到无尽的哀伤。失去了这么年轻又优秀的朋友,极度的伤痛蒙蔽了我的眼目,使我浑然不见周遭的事物。悲恸更遮蔽了我,让我根本就看不见上帝。

凡事盼望

我从1988年开始撰写《灵命日粮》文章,在数百篇文章中,有几篇至今仍印象深刻。其中一篇是在1990年代中期所写的,文中提到,有一次我的三个女儿因露营或短宣而不在家,我和六岁的儿子史帝夫因此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。

无所不在

有一位朋友也像我们一样,因为一场车祸而痛失爱女。她在当地的报纸上,刊登一篇追思女儿琳赛的文章。文中她提到家中摆放了许多女儿的照片和纪念品,然后她说了一句扣人心弦的话:“处处都留下她的倩影,却寻寻觅觅不见人影。”

永恒的盼望

圣诞节前一周,我的母亲刚过世二个月,我仍沉溺在哀伤中,圣诞购物和家庭布置,完全被我抛诸脑后。我拒绝丈夫的安慰,为着失去坚定爱主的母亲而伤痛。当我们的儿子赛维尔将圣诞灯饰挂在家里的墙壁上时,我愠怒不语。儿子没有说什么,只在他和我丈夫出门上班之前,将灯饰接上电源。

有影响力

第一次见到这小婴孩时,我哭了。他睡在婴儿床,看起来就像正常的新生儿,但我们知道他不会醒来,除非他到了耶稣的怀里。

与人同哀

在2002年,妹妹和妹夫意外丧生后几个月,朋友邀请我参加教会举办的“走过哀伤成长小组”。我虽不情愿,但仍然答应参加第一次聚会,而且也不打算去第二次。出乎意料之外,我发现小组的人互相关怀,大家都努力透过上帝和他人的帮助,面对失去至亲的伤痛。这个小组吸引我每星期都来参加,透过大家彼此分担各自的忧伤,我逐渐能接受亲人离世的事实,心中也有了平安。

忧愁变为喜乐

凯莉在怀孕期间出现并发症,令医生有点担心。由于她的分娩过程过于漫长,最后医生决定为她进行剖腹生产。尽管历经许多磨难,但当凯莉抱着刚出生的儿子时,却马上就忘记她的疼痛。喜悦取代了痛苦。

等待的压力

过去几年,我有两位家人罹患了致命的疾病。对我而言,在陪伴他们度过治疗的这段期间,最困难的一件事情就是什么都无法确定。我巴望着医生能给个确定的答案,但总是事与愿违。医生给我们的并不是明确的答案,而是无尽的等待。

两张照片

在教堂走廊,一位刚升格的祖母正向朋友展示两张裱框照片。第一张是她女儿在非洲蒲隆地家乡时的照片,第二张则是女儿刚生下的男婴,但她的女儿并未和新生儿合照,因为她在生产过程中不幸过世了。

有盼望

在2002年的一场车祸,我们失去了年仅十七岁的女儿梅莉莎。即使过了这么多年,我仍会陷入“如果”的思潮。有时在忧伤中,我会想起那年六月的傍晚,如果能将一些事重新安排,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,梅莉莎说不定就会平安到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