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ag  |  希望

凡事盼望

我从1988年开始撰写《灵命日粮》文章,在数百篇文章中,有几篇至今仍印象深刻。其中一篇是在1990年代中期所写的,文中提到,有一次我的三个女儿因露营或短宣而不在家,我和六岁的儿子史帝夫因此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。

凝视地平线

在渡轮开始启动的时候,我的小女儿就说她想吐,看来她开始晕船了。不久,我也感到反胃,于是提醒自己说:“要专注凝视远处的地平线。”因有些船员说,调整焦点有助于防止晕船。

蒙福的生命

每当瑞希·曼千达(Rishi Manchanda)医生询问他的病人:“你住在哪里?”他想知道的其实不只是地址。他观察到,来看诊的病人大多居住在卫生条件极差的环境。霉菌、鼠疫、各种毒素都会让人生病。为此,曼千达医生开始倡导他所谓的“上游医护人员”,这些人不仅提供紧急医疗照护,更与病患和社区合作,从源头开始为健康把关。

真实盼望

不久前,我和朋友一同造访美国纽约市的帝国大厦。排队的人龙看似不长,只不过排到街角而已。于是我们加入人龙,耐心排队。然而,当我们排到大厦楼下的大厅时,却发现人龙从大厅一路延伸过去,拾级而上,再转往另一个厅堂,我们每次转个弯就看到前面又是一条长长的人龙。

永恒的盼望

圣诞节前一周,我的母亲刚过世二个月,我仍沉溺在哀伤中,圣诞购物和家庭布置,完全被我抛诸脑后。我拒绝丈夫的安慰,为着失去坚定爱主的母亲而伤痛。当我们的儿子赛维尔将圣诞灯饰挂在家里的墙壁上时,我愠怒不语。儿子没有说什么,只在他和我丈夫出门上班之前,将灯饰接上电源。

转变

在一位退伍老兵的丧礼中,讲员的信息谈到人死后会到哪里去,但他并没有提到如何认识上帝,只是分享一些没有圣经根据的假设。我默默地想:这样怎会有盼望呢?

希望计划

在2011年,日本东北发生9级强震并引发大海啸,造成近1万9千人丧生,23万户民宅遭损毁。一个名为希望计划(Nozomi Project)的社会企业于灾后诞生,为灾民提供基本收入、社区关怀、并重建他们的自尊与信心,更帮助他们认识那位供应一切的上帝。

有盼望

在2002年的一场车祸,我们失去了年仅十七岁的女儿梅莉莎。即使过了这么多年,我仍会陷入“如果”的思潮。有时在忧伤中,我会想起那年六月的傍晚,如果能将一些事重新安排,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,梅莉莎说不定就会平安到家。

水边的树

这棵栽在水旁的树真令人羨慕。它生长在河畔,不须担心天气变化、气温骤降或未知的前景。这棵树由河水滋养并调节温度,日日向上朝太阳伸展枝条,向下抓住土壤扎根,树叶使空气清新,且提供庇荫之处。

灯塔

在卢安达的一所事工中心,称为“灯塔”,象征着救赎。它所在的那片土地,正是1994年种族大屠杀期间卢安达总统所住的官邸。如今,这座基督徒所建立的新建筑,已经成为盼望与光明的指标。设置在这里的圣经学校为的是培养新一代的基督徒领袖,在这里也设立了旅馆、餐厅,还有许多社区服务。这是从灰烬之中绽放出来的新生。这些建立“灯塔”的人仰望耶稣,以基督为他们的盼望和救赎。

重建

陈先生离开家乡多年,一天他重回旧地,发现记忆中深爱的城市已经不复存在,沧海桑田,人事全非,就连他自己也变了很多。在与老同学聚会时,他说:“回到曾经深爱的城市,看不到昔日的街景,难免令人不胜唏嘘。”的确,旧地重游,往往让人百感交集,带来的多半是失落与伤感。我们的年华消逝,而曾经对我们意义非凡的地方,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了。

新的生命

父亲的话让拉维深受伤害。“你真是失败!你让家族蒙羞!”和其他才华洋溢的兄弟姐妹相比,拉维被视为家中的耻辱。他尝试在运动方面有所成就,结果也做到了,但仍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。他常想:我有什么前途吗?我真的一无是处吗?能不能干脆毫无痛苦地死掉?这些念头总是在他的脑海盘绕,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。他的文化背景不允许他诉苦,因为男儿有泪不轻弹,打落牙齿和血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