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介绍

查看所有
Bill Crowder

柯贝尔

柯贝尔(Bill Crowder)担任圣经教导副总裁一职。他写过多本探索丛书,也为探索出版社写过几本书。他和妻子玛琳有五个孩子和几个孙儿。

文章 柯贝尔

极致的拯救

在1952年2月18日,彭德尔顿号油轮(SS Pendleton)在美国麻州外海约16公里处,突遇大风暴袭击而断成两截。在狂风巨浪中,有超过40名船员受困在急遽下沉的船尾里面。

压伤的骨头

作者: 柯贝尔

阅读: 诗篇 51:1-13

多年前,我在学校的足球队中担任守门员,其中的乐趣非笔墨所能形容,但却是要付出高昂的代价。直到现在,我还在为此付代价。担任守门员意味着你必须不断地飞身救球,才能阻止对手得分,因此我经常受伤。在某个球季中,我的伤势严重,不但断了一条腿、还有几根肋骨断裂、肩胛骨脱落,而且还脑震荡!直到现在,特别在天气较冷时,这些疼痛就会随之而来,一再提醒我身上有受伤的骨头。

大卫身上也有受伤的骨头,而他也常被提醒,不过,这是灵性而非肉体上的受伤。在大卫陷入道德败坏,与拔示巴有染且谋害了她的丈夫之后,上帝对他严加管教。但大卫悔改归向上帝,并祷告说:「求祢使我得听欢喜快乐的声音,使祢所压伤的骨头可以踊跃。」(诗篇51篇8节)

对大卫来说,上帝的惩戒就像要把他压碎了一样,以致他觉得连自己的骨头都断了。但他相信慈爱的上帝能医治他的破碎,让他的喜乐重新燃起。在我们失败、犯罪之时,别忘了上帝仍爱我们,因此祂会来寻找、重建我们,以祂慈爱来管教我们,这是何等的安慰啊!

令人惊奇的上帝

耶稣在世时,跟当时一些宗教领袖发生过许多冲突,我们可以从中学到什么?这个问题,对于觉得耶稣让人失望、心里作难的人来说,实在非常重要。

安全堡垒

我们几兄弟在西维吉尼亚州长大,住家就在树林覆盖的山坡上,繁茂的林木让我们充分发挥了想像力。那些在故事和电影里的场景,像泰山在藤蔓上晃荡,或是像《海角一乐园》里罗宾森家族的树屋,我们都玩得不亦乐乎。我们最喜爱的是建造堡垒,然后假装自己已安全不受攻击。多年后,我的孩子们也用毛毯、床单和枕头来建造自己的“安全堡垒”,抵御假想的敌人。看来,想要一个安全的藏身处,实在是人的天性。

干扰

英国画家西蒙.戈兹(Sigismund Goetze)的一幅画作《被人轻视和厌弃》,震撼了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。戈兹的画作,描绘了受苦、被定罪的耶稣正被与戈兹同时代的人围绕着。然而,这些人只关心自己的利益,追求商业利润、浪漫爱情和政治地位,竟然完全不在意救主的牺牲。这些围观群众漠视耶稣,如同当年高喊钉耶稣十架的暴民,浑然不知他们错过了什么,错过了谁。

爱心疲乏

安妮.法兰克(Anne Frank)所写的《安妮日记》闻名于世,日记描述她跟家人在二战期间躲藏两年的生活点滴。后来,她被关进纳粹集中营,与她同在一起的人说:“她从未停止为人流泪!”对所有认识她的人来说,有她在身边就是一个祝福。因此,有位学者认为,安妮始终未曾“爱心疲乏”,意即她对人没有失去怜悯的心。

伟大的顶峰

父母亲曾教导我喜爱各类型的音乐,不管乡村歌曲或古典音乐我都学习欣赏。因此当我有机会到俄罗斯著名的音乐厅,欣赏莫斯科国家交响乐团的演奏时,我不禁万分激动。乐团指挥带领乐团演奏柴可夫斯基的名曲,声量渐次加强,最后达到令人荡气回肠的音乐顶峰。在这美妙的时刻,听众都站起来热烈鼓掌。

勇敢抵抗

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刚开始时,纳粹入侵特瑞莎(Teresa Prekerowa)的祖国波兰,当时她只不过是十多岁。那时正值大屠杀初期,特瑞莎的犹太邻居开始被纳粹党抓走,再也没回来了。于是,特瑞莎和其他的波兰同胞冒着生命危险,设法营救他们的邻舍,包括那些住在华沙贫民区(隔都)和纳粹党扫除犹太人的地方。特瑞莎经历了战争和大屠杀,后来她成为杰出的历史学家,但人们记得她是因为她勇敢地挺身而出,对抗纳粹的邪恶势力。为此,耶路撒冷的犹太大屠杀纪念馆特别将她列入“国际正义人士”的名单中。

名字的意义

有一位卫理公会的传道人哈丁,以大布道家约翰.卫斯理的名字为他的新生儿命名,展现了他对儿子的殷切期盼。不幸的是,哈丁的儿子并未按照父亲对他的期盼去服事上帝。他杀害了42个人,成为19世纪末期,美国西部一个恶名昭彰的持枪歹徒。

空中花园

在伦敦时,一位朋友安排我和妻子玛琳去参观一个空中花园。这个空中花园座落在伦敦商业区一栋高达35层楼的顶楼上,整个花园是一个大型的玻璃屋,里面种满了各样的花草树木。然而最吸引我们的,乃是在顶楼一望无际的视野。我们从超过150公尺的高处往下俯瞰,圣保罗大教堂和伦敦塔等著名景点,都尽收眼底。在高楼鸟瞰的景色令人惊叹,也让我联想到观看事物的角度。

善用时间

在葛尼斯撰写的《不可能的百姓》(Impossible People)一书中,引用了一句非洲谚语:“西方人有手表,非洲人有时间。”这句话让我深思,在别人有需要时,我曾有多少次的回应是:“我没有时间!”各种紧急事件,时间表和期限完全支配了我的生活。

时钟与日历

我父亲58岁时过世。从那之后,我总会特别在他的忌日追念他,思想他对我生命的影响。当我意识到在我的一生中,父亲在我身边的日子实在不长的时候,我开始省思自己生命的短暂。